第571章：雙兒的不甘心

　　慈仁宮中。（PS：之前寫錯了，是慈仁宮，慈寧宮住的是孝莊）
　　顧寒淵早已離去。
　　而毛東珠正幫著渾身無力的太後沐浴。
　　她看著太後那張久不見陽光而變得蒼白的臉蛋，此時嬌艷若二八少女般氣色紅潤。
　　毛東珠心底有些震撼。
　　作為半個親身經歷者，甚至是善後的那個。
　　既驚嘆那繁多的花樣。
　　又不自覺地心頭狂跳。
　　用壹個詞來形容就是“漲知識了”。
　　她的年齡雖然比太後要小壹些。
　　但是這個年紀的女子總是如狼似虎的。
　　而且又身處深宮之中，無法排解寂寞。
　　就算每次瘦頭陀前來送豹胎易筋丸的抑制藥，也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因此毛東珠雖然有著情人。
　　但也跟守著活寡無異。
　　尤其是看到太後在意亂情迷的時候竟忍不住迎合，她也難免受到了本能的影響。
　　以至於在清理殘局的時候，比之前更加賣力了幾分。
　　可惜顧寒淵並未理會她的想法。
　　在清理幹凈之後就淡漠地轉身離去。
　　毛東珠看著太後身前殘留的紅印子。
　　吃味地想道：
　　“這般豐腴柔軟，怪不得主人如此有興致。可惜我還是被主人當成了奴婢。”
　　在顧寒淵的刻意引導下。
　　毛東珠的心思變化極快。
　　從抗拒到主動，再到不甘心地渴求。
　　之前還主要是因為畏懼才喊的“主人”。
　　如今卻有了幾分真心實意。
　　此時太後總算緩過勁來。
　　眼神中也有了高光。
　　回憶著之前發生的壹起。
　　除了滿心的羞恥之外，更多的卻是歉疚。
　　對順治帝的歉疚。
　　雖然順治帝並不寵愛她。
　　但是她卻壹直愛著順治帝。
　　太後此時有種背叛了自己這份感情的感覺。
　　若只是失了清白也就罷了。
　　關鍵是她在壹開始時還極力抗拒，然而到了後面卻再也身不由己。
　　更令她感到恐慌的是。
　　無論她怎麽否認，之前的經歷都是她從未感受過的美好。
　　畢竟自從她嫁給順治帝，得到的只有冷落。
　　否則也不至於壹生無子嗣。
　　康熙也只是她的嫡子而非親子。
　　正因如此。
　　顧寒淵竟有種面對少女般的感覺，興致難免就大了些。
　　以至於太後在後來被迫身不由己。
　　太後越想越覺得傷感，竟默默落下淚來。
　　既痛恨顧寒淵，又痛恨自己。
　　毛東珠看著默默垂淚的太後。
　　心情微妙地說道：
　　“妳有什麽好哭的？我想要還沒機會呢．？￠？
　　太後聞言也顧不得落淚了。
　　羞怒地說道：
　　“妳怎麽這般不知廉恥？妳還幫著他......虧妳還假扮著我的身份在宮裏生活了十多年。”
　　毛東珠撇嘴道：
　　“說得這麽義正詞嚴的。先看看自己的面色再說吧。簡直就像壹夜之間就把關了妳十多年造成的身體虧空都補回來了壹樣。”
　　太後聞言下意識看向清澈的面。
　　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嬌艷人影會是自己。
　　若不是還殘留著歲月的痕跡，她恐怕會以為那是剛入宮時的自己。
　　事實勝於雄辯。
　　太後再也不能理直氣壯地鄙夷毛東珠。
　　壹時間吶吶無言。
　　毛東珠嘲諷地說道：
　　“主人的身體壹看就知年輕力強，說來妳還賺了呢。”
　　太後聞言啐道：
　　“呸，誰要賺這便宜！”
　　或許是經過了剛才是事情。
　　兩人之間初步產生了友誼。
　　因此氣氛明顯和諧了許多。
　　太後也沒以前那麽畏懼毛東珠了。
　　她好奇地問道：
　　“他是妳的主人？莫非就是他安排妳來臥底的？”
　　毛東珠鄙夷道：
　　“妳是被關傻了吧？我雖然看不出主人具體年紀，但是想來也不會太大。主人十多年前也許還是個少年，怎麽安排我入宮臥底？我是被主人收服了的，跟著主人也更加有前途。”
　　之前那種情形下確實會暴露顧寒淵的體征。
　　看上去絕對不會是中年或是老年。
　　但是即便如此，毛東珠也只是猜測他年紀可能不到三十。
　　卻萬萬不會想到顧寒淵實際年齡竟然還不到十九歲。
　　太後此時還真被毛東珠說動了。
　　畢竟她韶華不在，卻被年輕男子那般疼愛。
　　壹時間還真有種賺了的感覺。
　　這種想法令她羞臊不已。
　　連心底的那股悲傷和歉疚都不免淡化了許多。
　　此時的太後有種被註入了青春活力的感覺。
　　對這個始於強迫的生命中第二個男子產生了興趣。
　　好奇地問道：
　　“那妳能告訴我，妳主人的身份嗎？”
　　毛東珠聞言有些遲疑。
　　但是心想反正太後也逃不出去，沒必要刻意隱瞞。
　　因此坦然說道：
　　“主人名為無天，兇名蓋壓天下，連陸地神仙也死於其手......”
　　慈仁宮中時不時響起太後的驚呼聲。
　　顧寒淵此時目中正泛著思索的神色。
　　他對毛東珠還是上了幾分心思的。
　　因為她是毛文龍的女兒。
　　在遼東還是留著些政Z遺產的。
　　若是能有效利用的話，未來可以成為奪取清國的壹份助力。
　　然而若是讓毛東珠前往遼東，那就不得不將真太後放出來。
　　最好的結果自然是將太後也收服了。
　　當然認真說來，之前的體驗感還是不錯的。
　　顧寒淵也沒覺得哪裏虧了。
　　至於太後帶來的修煉效果卻比意料中的低了不少。
　　顯然女子的容貌並不完全代表著是否鐘天地之靈氣。
　　顧寒淵落入燕京城中的府邸。
　　李沅芷和雙兒正在菜雞互啄般地拆招。
　　顧寒淵自然不會犯那種忘記換衣服的錯誤。
　　無天的裝扮已經被收起。
　　兩女見到顧寒淵回來，紛紛面露喜色。
　　“々．顧師兄！”
　　“公子！妳回來了。”
　　顧寒淵輕笑著說道：
　　“沅芷師妹，時間已經很晚了，早點休息吧。若是練功有什麽困惑可以等明天請教我。”
　　李沅芷聞言嬌俏地笑道：
　　“那可就約好了哦。”
　　她見顧寒淵微笑頷首答應，心情正高興著。
　　緊接著就看到顧寒淵攬住了雙兒的腰肢回房。
　　頓時撅起了小嘴。
　　憤憤不平地罵道：
　　“大色鬼，壹回來就找雙兒做壞事去了。”
　　顧寒淵沒有理會隱隱傳來的李沅芷的怒罵聲，在雙兒溫柔的服侍下寬衣。
　　雙兒歉意地說道：
　　“公子對不起，沒來得及提前暖床。”
　　顧寒淵好笑地說道：
　　“現暖也是可以的。”
　　說著便將俏臉通紅的雙兒抱入懷中廠。
　　雙兒神色突然壹怔。
　　鼻翼輕動間，眼神有些古怪。
　　她又聞到了兩股陌生的氣味。
　　莫名的心思催動著她履行丫鬟的義務。
　　顧寒淵見狀也不阻止。
　　伸手輕揉著雙兒柔順的秀發。
　　他卻不知雙兒此時眼中竟有幾分不甘心。